《娱乐至死》_读书笔记1700字
感觉特别棒,视角很独特,书中的逻辑严峻,结构斟密。
会看这本书,也是无意间看到一个timing伙伴分享的一段,我以为讲的是网络,后来发现主要是讲电视是如何改变信息传递的方式,控制话语权的。
书中很多内容感觉都很精僻
分享一点感觉不错的
而赫胥黎则认为,人们失去自由、成功和历史并不是“老大哥”[插图]之过。在他看来,人们会渐渐爱上压迫,崇拜那些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工业技术。
如果想想那些近年来成为公众人物的总统、牧师、律师和科学家,你也许会意识到现在的情况有多么不同。想想尼克松或吉米·卡特,或比利·格雷厄姆,或爱因斯坦,首先进入你脑海的是一个图像、一张图片上的脸,或一张电视屏幕上的脸(对于爱因斯坦来说,则是一张照片上的脸)。而至于他们说过些什么,你可能一无所知。这就是思维方法在以文字为中心的文化和以图像为中心的文化中的不同体现。
电报对于印刷术统治下的话语定义进行了三路进攻,遭到攻击后的话语内容无聊、表现无力、形式散乱。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电报使脱离语境的信息合法化,也就是说,信息的价值不再取决于其在社会和政治对策和行动中所起的作用,而是取决于它是否新奇有趣。电报把信息变成了一种商品,一种可以置用处或意义于不顾而进行买卖的东西
确实
人们对于信息的态度:过去人们是为了解决生活中的问题而搜寻信息,现在是为了让无用的信息派上用场而制造问题。
值得深思
但我这里想要说的不是电视的娱乐性,而是电视把娱乐本身变成了表现一切经历的形式。我们的电视使我们和这个世界保持着交流,但在这个过程中,电视一直保持着一成不变的笑脸。我们的问题不在于电视为我们展示具有娱乐性的内容,而在于所有的内容都以娱乐的方式表现出来,这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思考不是表演艺术,而电视需要的是表演艺术。美国广播公司展示给我们的是原本具有高超语言驾驭能力和政治见解的人现在屈服于电视媒介,致力于表演水平的提高而不是表达他们的思想。但这些辩论与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辩论根本无法同日而语,甚至根本不算什么辩论。每个竞选人有5分钟时间回答诸如“你对中美洲将采取什么政策”这样的问题,然后他的对手可以做1分钟的反驳。在这种情况下,复杂的措辞、充分的证据和逻辑都派不上用场,有时候连句法也被丢到一边。但这并没有关系,他们关心的是给观众留下印象,而不是给观众留下观点,而这正是电视擅长的。辩论后的综述通常避免对竞选人的观点进行评论,因为确实也没什么可以评论的。这样的辩论就像是拳击比赛,关键的问题是“谁打倒了谁”,而这个问题的答案则取决于竞选人的“风格”——他们的外表如何,他们的眼神如何,他们怎样微笑,怎样说俏皮话。我必须指出,掩藏在电视新闻节目超现实外壳下的是反交流的理论,这种理论以一种抛弃逻辑、理性和秩序的话语为特点。在美学中,这种理论被称为“达达主义”;在哲学中,它被称为“虚无主义”;在精神病学中,它被称为“精神分裂症”;如果用舞台术语来说,它可以被称为“杂耍”扎心
真正发生的是公众已经适应了没有连贯性的世界,并且已经被娱乐得麻木不仁了。奥尔德斯·赫胥黎对这样的情况不会感到吃惊,他早就预见了它的到来。他相信,西方民主社会将莺歌燕舞、醉生梦死地消亡,而不是戴着镣铐一路哀歌。就像现在网络世界一样
我们生活在一个绝大多数人不会关掉电视的世界里。如果我们不直接从电视得到某种信息,也会通过其他人得到它。电视通过摒弃教育中的顺序和连贯性而彻底否定了它们和思想之间存在任何关系。从很多例子中我们已经看出,通讯模式中的技术变化比交通模式中的技术变化更能影响人们的意识形态。把字母带入一种文化,会改变这种文化的认知习惯、社会关系、社会概念、历史和宗教。把活字印刷机带入一种文化,你可以达到同样的目的。但如果把光年速度的图像传送引入文化,你就会发动一场文化革命。我前面提到过,为我们提供纯粹的娱乐是电视最大的好处,它最糟糕的用处是它企图涉足严肃的话语模式——新闻、政治、科学、教育、商业和宗教——然后给它们换上娱乐的包装。从最初的铅字时代,到印刷时代,找到电视时代,公众话语权体现方式在不断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