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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撇子女人(2019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作品)》_读书笔记_1500字

《左撇子女人(2019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作品)》_读书笔记1500字

《左撇子女人》评
这部小说集由《短信长别》、《真实感受的时刻》和《左撇子女人》三部分组成。
《短信長別》
由“短信”和“长别”两个部分组成,每个部分之前分别引用了莫里茨的心理小说《安东·赖泽尔》中一段与旅行相关的名言作为引子。採用了客观冷静具体写实的风格,从中演绎出了“一个心灵的童话”。
叙述者“我”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奥地利作家,与妻子尤迪特分手以后,他心灵里充满了对变化的渴望,他试图通过美国之行来摆脱现实生存的忧虑与恐惧。伴随着一个个梦境和一个个无意识的过错,他陷入一种进退维谷的困惑中,爱与恨,追寻与逃避交替,这个横穿美国的旅行因此呈现为这个旅行者在意识危机中发展变化的过程。
他活动在这个“新世界”里,在观察,在阅读,在回忆,在反思,特别是戈特弗里德·凯勒的成长小说《绿衣亨利》是伴随叙述者心灵变化的影子,是其克服生存和意识危机的镜像。这一切使得他逐渐摆脱了一种离群索居独来独往的思维与感知方式,获得了能够有关联地反思自我经历的意识,取代了那种“不伦不类的欧洲个人主义。”
《真实感受的时刻》
小说进一步延伸了《短信长别》的主题,把对充满危机的生存感受的主体性表现推到了一个极致。小说主人公格里高尔·科士尼格是奥地利驻法国大使馆新闻官员,他做了一个梦,这个梦使他一下子意识到了那种完全异化的生存方式,让他变成了另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就像卡夫卡小说《变形记》里变成甲虫的格里高尔·萨姆萨一样,突然间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然而他又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样一来,他变得越来越喜怒无常,在痛苦的分裂中,他变成了游离于社会体系之外的人——感受到自己的生存陷入了一种茫然无措的境地,“无言以表,无力行动,迷失在死亡的恐惧中”。于是他萌生了自杀的念头。而在小说叙述中,他随之所发现的“三个神奇之物”——“一片栗子树叶,一块小镜子,一个女孩辫子发夹”——突然间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往世界的神秘之门......小说结尾,在经历了生与死的危机后,读者看到了主人公科士尼格身着新装,“目标明确地”走在巴黎的大街上。
《真实感受的时刻》以细腻的外在世界描写融化在对主人公意识过程发展变化的精心刻画之中,从而使主体性成为小说叙事的根本原则。这部小说无疑不是作者无病呻吟的心灵披露,而是以汉德克式的叙事映现出作者对现代人生存问题“更加神秘的”反思”。
《左撇子女人》
它可以说是《无欲的悲歌》的姊妹篇,如果说《无欲的悲歌》悲叹的是一个生存被社会现实异化了的不幸的母亲的话,那么《左撇子女人》则以饱含着渴望女性解放的艺术之笔把一个女人的生存有意识地移植到一个“更好的世界”里,“要让这个有梦想的女人活着,永远活下去”。
小说主人公玛丽安娜似乎毫无先兆突如其来地解除了与丈夫的婚姻,要过上一种独立自主的日子,她好像神秘地幡然醒悟了一样。她独自承受着寂寞、忧虑、考验和时间的折磨,竭力保持独立,不屈从于任何世俗理念。
她被丈夫称为走火入魔的“神秘主义者”。在独善其身的生存中,为了保证经济上的独立,她重操起当翻译的旧业。她拒绝了丈夫要重新赢得旧情的种种努力,摆脱了加入一个女性主义者圈子的诱惑,寻求志同道合的交往,毅然决然走自己选择的路。
小说客观的叙事风格使得外在的情节始终呈现为这个女人意识状态的折射。在叙述中,镜子成为主人公自我审视、自我反思的媒介,形象地展现出一个女性心灵世界从沉思走向自信的意识发展过程。小说结尾,玛丽安娜在家庭聚会结束后无语的绘画情节极具象征意义,它既象征着主人公追求独立和自由的艰难,又预示着未来的希望,与小说之后出自歌德小说《亲和力》的名言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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