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先勇(1937年7月11日-),回族,中国台湾当代著名作家,生于广西桂林。中国国民党高级将领白崇禧之子,毕业于台湾大学、美国爱荷华大学。现任香港中文大学博文讲座教授、香港中文大学“昆曲研究推广计划”荣誉主任。
白先勇7岁时,经医诊断患有肺结核,不能上学。1956年在建国中学毕业,1965年,取得爱荷华大学硕士学位后,白先勇到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教授中国语文及文学,并从此在那里定居。他在1994年退休。著有短篇小说集《台北人》《寂寞的十七岁》《纽约客》等,长篇小说《孽子》,散文集《蓦然回首》《第六只手指》《树犹如此》等,以及舞台剧《游园惊梦》。其中《台北人》入选20世纪中文小说100强(第七位,是仍在世作家作品的最高排名)。2018年,获得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艺术终身成就奖和第五届郁达夫小说奖“短篇小说奖。
纽约客是由多篇短篇小说组成一本跨越年代久远触动灵魂的书,触及国民党老兵 文华大革命 同性恋 艾滋病 宗教……
纽约客读书笔记及摘抄 第(2)篇#一座城,一段情——城深情浓#
比起很多学者研究《纽约客》的主旨内涵、创作手法、艺术特点等方面来说,我似乎对“纽约客”这个词本神身更感兴趣。纽约原本给人的感觉是国际大都市,但在这里却是一个可以容纳漂泊无定的伤心人之地,是可包容任何人的人间天堂。在这座千奇百怪的城市,充满了不同文化的碰撞与交融,还有灵与肉的斗争。也许就是因为其繁华,才使得人的落寂;也许是其喧闹,才显得人寂寞;也许是其宏大,才让人变得渺小。但似乎也是这种矛盾,才更加突出人物本身的矛盾与乖离。这座城接纳了各式各样的人,也让他们对自我和该地有着不同的感受,认同或者偏离都是复杂的,所造成的原因也是多方面的。也许就是因其杂,才显得其“富”。“纽约客”也行是纽约是过客,也许是纽约的客人,也许是纽约的租客,终归还是有落叶归根的文化根源的追求(身处他乡,始念家)和对现处文化的逐渐认同(不一定是好的,可能是对西方文化底蕴的接纳,可能是金钱主义的崇拜)。
“文化差异与歧视、政治选择的正当性、政治斗争中人的流离失所、人类的共同问题的自救与救赎“(关键词)
纽约客读书笔记及摘抄 第(3)篇私以为纽约客不如台北人写的动人。白先勇先生是被背井离乡没落贵族,他喜欢的是怀旧的风情,是维多利亚式的贵族气派,是旧时光优雅的罗曼蒂克。但是大贵族是难免会看扁人的,就像他笔下反复提到的上海的厕所,其实我要指出的是,脏不只是没落贵族逃走的中国才有,巴黎地铁站也会弥漫着尿骚味,荷兰红灯区的街边就装着漏天的小便间,德国高速公路休息站的厕所也是脏的没法形容。。没落的大贵族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怀旧和抱怨,这个我实在没有兴趣,感觉到像阿Q一直在吹牛“老子当年比你家阔多了”一样。同为海外游子,我想新时代的人同旧时代的避难者总是不同了吧,我们不会把自己当作落难的公主,亦不会把外乡当作避难所。全球化让彼此的文化差距生活差异越缩越小,在国外如饥似渴的获取新鲜的知识,感受缤纷多彩的大千世界,把中国带给世界,把世界带给中国,作积极的桥梁,这才是“新纽约客”。另外,从白先生的文笔不难猜出他的性取向,可是事实上,并没有几个人会因为不可告人的秘密原因而想将自己隐身在海外,大家多是在为生存奋斗,没有空闲悲春伤秋。悲春伤秋是贵族的权利,却不是普通人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