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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乐:忆顾城读书笔记(3)篇

鱼乐:忆顾城
作者:北岛
顾城(1956—1993)是中国当代诗歌史上最具有影响力的诗人之一,诗作纯净自然,一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成为中国新诗的经典名句。他的作品被译成英、法、德、西班牙、瑞典等十多种文字。顾城与妻子谢烨相识相恋、隐居新西兰激流岛的浪漫生活也同样成为一个传奇故事。1993年10月8日,童话诗人却在其新西兰寓所因婚变,杀死妻子谢烨后自杀。他的英年早逝,是当代诗坛的损失;他的人生悲剧,也是文学史上令人扼腕叹息的谜。《鱼乐:忆顾城》就是顾城的友人所创作的怀念文集,包括11位知名的作家、诗人、学者和译者所创作的纪念顾城逝世二十周年的回忆性散文,如舒婷、王安忆等;更收录了66张珍贵历史图片,全面立体地展现了顾城的诗歌人生。斯人已逝,悼念之情真挚,不管是体味人间真情,还是深入了解顾城及其人生悲剧背后的种种深层原因,《鱼乐:忆顾城》集中收录的都是真情流露的好文章。
鱼乐:忆顾城读书笔记 第(1)篇

非常值得多读几遍的好书。

几位都解释了顾城为什么喜欢戴帽子

大概顾城这么有个性 无担当, 然而 世上是否需要他的出现 

当然 毋庸置疑!

顾城在小学三年级失学 所以他的才华是与生俱来的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竟然出自12岁的顾城

“她们都想要顾城的精神,而把物质的顾城当成处理品!”这是另一个爱着顾城的女人在顾城离世后两周发出的愤恨。

给你机会,谁敢接这个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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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转自某博客:

1993年10月8日,诗人顾城杀妻后自杀、留下5岁儿子桑木耳的爆炸性新闻轰动一时。13年来,顾城遗孤桑木耳的情况时刻牵动着国人的心,但其家人却始终对桑木耳的成长守口如瓶。昨日,顾城父亲、著名诗人顾工打破13年的沉默,首次向本报记者讲述了孙子桑木耳在异国他乡的故事。

  跟着姑姑海外小岛长大

  昨日下午,顾城父亲、著名诗人顾工在北京家中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虽然年事已高,顾工老人的思维和语言却十分清晰。顾工告诉记者,顾城之子全名为SAMUEL·顾,中文翻译为桑木耳。1993年,顾城杀妻自杀的人间悲剧发生时,5岁的小木耳并不在现场。“13年过去了,现在木耳已经是个18岁的帅小伙子了。”多年来,桑木耳在新西兰的生活一直是个谜。顾工先生告诉记者,桑木耳一直在新西兰的一所小岛上成长,陪伴在他身边的是顾城的姐姐顾乡以及顾乡的儿子弥乐。“木耳上学都是在岛外,顾乡每天会送木耳坐渡船去岛外上学,晚上又会接木耳回岛上。”木耳跟顾乡的儿子弥乐十分亲密,两人经常彻夜长谈,“这是木耳能在异国他乡唯一感受到的血缘亲情了。”

  诗人之子是工科大学生

  提到自己的孙子,顾工难以掩饰自己的骄傲之情。“木耳现在身体、情绪都很好,让 我们也很放心。”顾工还高兴地告诉记者,桑木耳现在已经是新西兰奥克兰大学的一名大学生了,虽然爷爷和父母都是著名的中国诗人,但是桑木耳大学学习的专业却是工程,“木耳考大学的成绩很好,他现在学的还是一些工程方面的基础知识,要等到两年后,才决定具体学习哪一个具体领域的工程知识”。顾城夫妇去世后,朋友们捐款为桑木耳成立了“木耳基金会”,顾工透露,这个基金会在木耳上大学后发挥了巨大作用,“木耳现在读大学的费用都是从这个基金会里获得”。

  不懂中文未读父母诗歌

  由于常年在新西兰小岛上生活,桑木耳的中文听说能力都十分差,他甚至没有看过父亲顾城母亲谢烨写的诗歌,因为他的中文能力还达不到阅读诗歌的程度。当记者询问木耳是否对诗歌有着天生的热爱时,顾工遗憾地表示,木耳接触的诗歌不多,他对自然科学的兴趣多过人文科学。顾工称,他经常跟顾乡通电话,有时桑木耳在旁边也会来接听,但是由于中文听说能力差,爷孙两人几乎无法交流,“每次跟我通电话,木耳只知道一个劲在电话里说THANKYOU”。现在,家人正在试图提高木耳的中文能力,“小哥哥弥乐经常有意识地教木耳学习一些汉字,也经常和他说中文,现在木耳的中文能力有了很大的进步”。

  10岁首度回国看望爷爷

  让人难以想象的是,作为爷爷,顾工与孙子木耳至今只见过一次面。那是1998年,桑木耳10岁的时候,他在新西兰小岛上的两位英国邻居要到中国旅游,桑木耳就跟着两位邻居首次回到了自己的故乡中国。提起这次和木耳的见面,顾工如数家珍。他充满温情地向记者回忆了见面的许多细节:“虽然是第一次见面,木耳对我和他奶奶都很友好、很礼貌,我和他奶奶拉着木耳的手,一起去逛了一次北海,又手拉着手登上了白塔。我们还在家里给他做了顿地道的中国饭,还包了饺子,这应该是我们木耳第一次吃饺子吧。”虽然事隔多年,顾工依然不住地念叨:“他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孩子啊……”顾工现在在家中依然珍藏着当年和孙子木耳的合影,但是由于语言不通,顾工却无法知晓孙子心中真正的喜怒哀乐。当记者询问木耳是一个什么样性格的孩子时,顾工伤感地说:“我和他语言不通,再加上只见过一次面,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孙子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和爷爷奶奶短暂相处后,木耳又跟着那两个英国邻居到中国的其他省份看了看,“这一趟,让木耳真实地看到了自己故乡的样子”。

  至今不知父母离世真相

  顾城杀妻后自杀的悲剧是顾工一家永远的痛苦,当记者询问木耳是否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怎么去世的时,顾工很谨慎地表示:“我们都没有跟木耳说过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加上在新西兰知道他的人不多,因此他未必知道当年发生在自己父母身上的悲剧。”顾工表示,家人不会一直对木耳隐瞒当年的事情,但会在一个适当的、成熟的时候再告诉他。顾工还透露,木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诗人,“即使他隐约知道一点当年的事情,但也不会很详细”。由于13年前的那场悲剧,让木耳母亲、女诗人谢烨的家人至今都没有和顾工一家有任何来往。对于木耳,谢烨的家人也一直没有联系过。当记者询问其中的原因时,顾工很沉痛地表示:“虽然时间过了那么久,但是悲剧毕竟发生了,两家人心里始终还存在着疏离。”采访中顾工还表示,木耳终究是会回到中国的,家人会在成熟的条件下,在木耳本人愿意的情况下,安排这个漂泊在外的孩子回国回家。

  1999年9月16日,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了顾木耳诉作家出版

  社出版《英儿》侵犯著作权一案。顾木耳系已故朦胧诗诗人顾城的未

  成年独子,现在新西兰居住。顾木耳的祖父母顾工、胡惠玲作为原告

  的委托代理人出庭。

  原告的起诉书中说:顾城、谢烨于1993年10月去世后,作家出版

  社即于同年11月出版了顾城、谢烨的作品《英儿》一书。原告认为作

  家出版社未经许可出版《英儿》一书,严重侵犯了作为该书作者继承

  人的原告的权利。要求法院判令作家出版社停止印刷、出版、发行

  《英儿》一书,公开赔礼道歉并赔偿经济损失45万元及相应利息。

  被告作家出版社委托代理人不同意原告方的诉讼请求。其理由是:

  一、《英儿》一书是顾城和谢烨的合作作品,两者去世后,继承人对

  遗产并没有分割。顾木耳没有权利亦无证据证明自己对《英儿》一书

  独自享有继承权。二、原告的诉讼请求已为法院的生效判决所驳回。

  三、被告人的发行行为基于明确的合同关系,作家出版社出版发行

  《英儿》一书是因买受《英儿》一书出版发行权权利人的赠予,是有

  合法依据的,不侵犯原告人的权利。

  在法庭辩论中,原告委托代理人认为: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决

  是竞卖文稿超越权限问题,那时《英儿》一书尚未出版,与此案无关。

  作家出版社不管通过什么途径取得《英儿》一书的文稿,未经著作人

  允许出版就是严重的侵权行为。并列举顾城诗集中顾城给亲人的四封

  遗书证明顾木耳是顾城、谢烨遗产合法继承人。被告委托代理人则坚

  持此案是一案两诉、诉讼时效已过。此案正在审理中。

  木耳在英语国家成长,走出家门的环境和所受的教育全是英语,所以如果不特意教育他中文,他必定会以英语为第一语言,甚至可以一个汉字也不识,开口说不出三句中文。汉语的教育,大概只能从他的看护人姑姑故乡一家人那里受点影响。如果有意回避他受汉语的影响,大概也有好处。鉴于他父母的悲剧,大概有意让他学习理工科,远离文学诗歌也是有好处的。 如果他汉语很好,那么在他长大成熟之前,就很容易知道他父母当年的真相,即使在再偏僻的海外。这不是好事。

  他的爷爷说,以后会根据他自己的意愿,可能的话让他会中国生活。

  可惜他的外公外婆一家, 因为怨恨罢?连这个外孙都狠心再也没见面了。相信心里对外孙绝对是牵挂和疼心的,女儿身上的肉啊。是因爱之切痛之切矣!

顾城写给儿子小木耳的诗 回家   

 我看见你的手 

 在阳光下遮住眼睛 

 我看见你头发 

 被小帽遮住 

 我看见你手投下的影子 

 在笑 

 你的小车子放在一边 

 Sam 

 你不认识我了 

 我离开你太久的时间  

 我离开你 

 是因为害怕看你 

 我的爱 

 像玻璃 

 是因为害怕 

 在台阶上你把手伸给我  

 说:胖 

 你要我带你回家 

 在你睡着的时候 

 我看见你的眼泪 

 你手里握着的白色的花 

 我打过你 

 你说这是调皮的爹爹 

 你说:胖喜欢我 

 你什么都知道  

 Sam 

 你不知道我现在多想你 

 我们隔着大海 

 那海水拥抱着你的小岛 

 岛上有树外婆 

 和你的玩具 

 我多想抱抱你 

 在黑夜来临的时候  

  Sam 

 我要对你说一句话 

 Sam我喜欢你 

 这句话是只说给你的 

 再没有人听见 

 爱你,Sam 

 我要回家 

 你带我回家  

  你那么小 

 就知道了 

 我会回来 

 看你 

 把你一点一点举起来 

 Sam,你在阳光里 

 我也在阳光里

鱼乐:忆顾城读书笔记 第(2)篇

潘多拉的盒子n子皿 20190404n诗人是高危职业,死亡率甚至超过徒手攀岩。诗人们太好奇或者是为了捕捉新奇的意象,不惜把自己放逐生命边境。他们一头扎进潘多拉的盒子,看到了美,也被恶所困。他们像火,没办法拿捏的活着,没有恰到好处,不能折衷。作为普通人即使可以理解那样的人生,也常常有惴惴不安之感,甚至怕刨根问底时惹火上身。我们终究没办法追求极端的纯粹,像个孩子一样活着。我们得有担当,做个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没时间长嘘短叹,也没有长夜痛哭,天大的困难和委屈都能咬牙忍着。和同事一起去出差,我们谈起应该读些什么书,她说:到我们这个年纪,该经过的事大部分都经过了,该读些能带来简单的快乐的书,做些能带来简单的快乐的事。尼采说:“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正在凝视着你”,可怜尼采还是被深渊绕了进去。奥登在《在亨利.詹姆斯墓前》写道:“积雪,比大理石更容易妥协,已将白色防线交给了这些墓穴,而我脚下的所有水洼此时接纳了湛蓝,如此呼应着天空的浮云,对经过的每只鸟、每个哀悼者时刻留意观察。” 我们甚至连哀悼者都不算,在灾难面前我们早已习惯转身离开。中午吃饭时同事们讨论吃活海鲜的事,突然就想到了顾城和谢烨连夜杀上百只鸡的事。那个看到水滴都觉得美好的人,是怎样被一点点的磨的粗糙又锋利了呢?黑夜给的黑眼睛,怎样一点点丢失了对时间温暖的期待?n鱼儿离开了水,到哪儿都是异乡。一口小小的棺材遮蔽小小的两个人,给他们有时间溶于水,让爱回归大海。———————————-n◆ 蝉蜕n他们像一滴水游走于沙漠。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绿洲,钱、感情、疾病,都可以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城选择去国,是为从现实中抽离,岂不知抽离出具体的处境,却置身在一个全局性意义的茫然中,无论何种背景身份都脱逃不出的。抽离出个体的遭际,与大茫然裸身相向,甚至更加不堪。◆ “一个精美的蓝空”n>> 诗就是理想之树上,闪耀的雨滴。◆ 猎人与野兔n>> 他把自己看作一只活着的昆虫,“被钉在了板子上,却仍然挣扎跳舞”。◆ 一个本真的诗人无法逃避的悲剧n>> 在语言停止的地方,诗前进了。在生命停止的地方,灵魂前进了。在玫瑰停止的地方,芬芳前进了。

鱼乐:忆顾城读书笔记 第(3)篇

隔膜的薄冰溶化了

湖水是那样透彻

被雪和谜掩埋的生命

都在春光中复活

一切都明明白白

但我们仍匆匆错过

因为你相信命运

因为我怀疑生活…… 

你不愿意种花,你说,我不愿看见它一点点凋落。是的,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

(无休止战战兢兢的患得患失,可能你不快乐,可惜你不快乐,可能是我的爱情他来的太晚了。或者心里还有别人的我可能不值得你爱。即使遇到,也只能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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