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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老了(叶芝诗歌精选)》读后感_1300字

《当你老了(叶芝诗歌精选)》读后感1300字

第一遍挑读时,小有失望,只想给三颗星。挑的原作是叶芝最有名的几首:“The Second Coming”,“He wishes for the cloths of Heaven”,“Leda and the Swan”。“丽达与天鹅”,赞,感觉比余光中老师的译作更有现代诗意。“他渴求天国的锦衣”,虽将画面译出,但原诗的“句内韵”,“双关语”等修辞细节几尽无存。看到“复临”时,便有些质疑译者是否真的理解叶芝的“两千年轮回”了。
正在犹豫是否接着读,美国朋友来要寒山的诗,突生一念:语境A中最好的诗,翻译到语境B,极可能是“诗涵”丢失最多的。对于双语读者来说,也就是落差感最强的。寒山,诗文功力定不如李杜,但因其白话易懂,翻译过来并未“减息”。而且因为被理解,甚或会被加入“当地特色” - 想起了“宫保鸡丁”。
于是,对本书译者多了几分体贴。毕竟,他们想译的是二十世纪英语诗坛巅峰之作。该调整的也许是自己的心态。而且读叶芝,本就是一半看诗,一半看人;人懂了,诗就明白了。一只脚跨入了某种隐私。
叶芝童年,大部份时间往返于外祖父母的乡村老家与父亲工作的伦敦寒街冷市之间。爱尔兰乡村的自然美景,永远是他心中的安宁,宛若“晨间的薄雾缓缓降入蟋蟀鸣唱的角落”,“不论是站在马路,还是灰色的人行道”。
1889年,叶芝24岁那年,遇到了他的缪斯,一位美丽而革命的爱尔兰女演员Maud Goone, ”她一对纤足款款,穿林向我而来”,他对她说,“让我枕在你膝,让你的发遮我的眼,否则那双眼睛再容纳不下他人,直至整个世界的山谷倾覆塌陷”,他说,我“一无所有,除了梦;只能将梦在你的脚下铺展;请温柔相待,因为你踏着的是我的梦。”
梦,还是一次次被碾碎了。她拒绝了他的四次求婚。她结婚那天,叶芝写下了“飞满寒鸦的冰冷苍穹骤然出现,仿佛燃烧着冰的烈火,却又越发的寒冷”。
他们还是好朋友,还是会围着炉火聊天。他谈诗,她谈美,但“触及爱情,我们便都沉默了,静静看着天边的余晖逐渐熄灭。”
她嫁的人在1916复活节起义中被英政府处决。同为爱尔兰独立而奔走一生的叶芝写下了“我还梦见那,愚蠢自负的醉汉。他曾经深深刺痛,我心中最爱的人,我仍将他写入歌中”,因为“吾知其梦;深知,他们为梦而死得甘愿”。那年,叶芝51岁。
叶芝的诗,50岁之后始为盛,早熟而晚成。他开始通过那“白而薄的野兔锁骨;眺望静海那边的旧世界”,往往是短短几行字,已是跨越数千年时空,人、鬼、神同界。很喜欢他的“长脚牤”:军帐中凝神于地图的恺撒,城堡上自迷自醉的海伦,西斯廷里屏息作画的米开朗基罗,都“犹如长脚虻立在水面;心思止于寂静”。
面对衰老,他说,“岁月让人变得微不足道,犹如手杖上的旧衣衫,除非,灵魂鼓起双掌唱道,大声唱道:每一件破碎的衣衫终将成灰,除了把宏大的作品反复推敲,没有一所学校教唱真美;于是我扯起风帆出海远行,去往圣城拜占庭”。肉体终成灰,唯诗歌与精神永存!
对仍处在战乱中的祖国,他写道:“古老的爱尔兰已洞悉,生死的两极之间,血统与灵魂之间,人在不断历经着轮回。无论故于安稳的床,还是亡于叫嚣的枪,与亲人草率的诀别,最是让人胆怯。”
他的墓志铭:
“淡淡瞥过
向生,向死。
骑士,已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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