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游历晋冀名胜，后归家闲居枣园坬。受父、兄影响，收集阅读正史和各种稗官笔记、州府县誌，萌发为李闯王立传之念。通过考察，认为李自成虽出身寒微，但身怀雄才大略，能征善战，光明磊落，不失为一代英杰。便一反“成者王侯败者贼”观念，于1926年动笔着书。他以明末农民起义的历史事件为经络，李自成的生平事迹为主干，穿插黎民疾苦、边关烽烟、朝廷政事、文武忠奸，写成40回本38万字的历史小说《永昌演义》。1942年，书稿由李鼎铭带到延安，毛泽东主席读后颇感兴趣，建议以新历史观改写。因其阶级立场所限和其他因素，未能遵行。1934年起，参与县誌编纂。1947年，胡宗南军队进犯米脂，他依附国民党军队，后随军南撤，转到西安定居，1954年病亡。1984年，《永昌演义》由新华出版社出版，发行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