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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洋买办”三部曲:菊花醉

“大清洋买办”三部曲:菊花醉

《"大清洋买办"三部曲:菊花醉》讲述了太平军兴,朝廷大乱。此时,英政府为扭转大清茶叶出口对英国利益的损害,派人潜入中国,盗取茶叶种子及种茶技术。湖南茶叶巨子、“天泉”茶庄少东家胡英因遭同为茶商的吴氏兄弟的陷害,身陷死牢,命悬一线;而吴孝增却随左宗棠进疆,成为湖南茶商首富。于是,围绕一场中英茶商斗法,铺开了胡英寻仇探秘之路。从洞庭湖畔到崑仑山下,上演了一幕幕人间罕见的情仇悲喜剧。

基本介绍

  • 书名:"大清洋买办"三部曲:菊花醉
  • 出版社:阳光出版社
  • 页数:520页
  • 开本:16
  • 定价:39.00
  • 作者:古越 羽萱
  • 出版日期:2012年12月1日
  • 语种:简体中文
  • ISBN:9787552505832
  • 品牌:宁夏人民

基本介绍

内容简介

《"大清洋买办"三部曲:菊花醉》是长篇历史小说“大清洋买办”三部曲之一。根据《"大清洋买办"三部曲:菊花醉》改编的张纪中作品,同名大型电视连续剧,已製作完,即将播出。国雠家难,情天恨海,集于主人公胡英于一身。胡英少年得志,英姿勃发,却屡遭磨难,痴心不改。表妹花郁青因他违心而嫁,小尼姑楚儿随他远赴重洋,痴丫环菊湘为他香殒天山,印度女米兰达跟随他亡命天涯……

作者简介

古越,籍贯安徽。做过教师、新闻记者、编辑。现任宁夏石嘴山市文联副主席、西部编剧协会主席、《西部影视文化》主编。出版长篇历史小说《金羊毛》《大黄吟》。
羽萱,籍贯宁夏。做过文秘、人事、新闻宣传工作,兼任西部编剧协会副主席、《西部影视文化》采编总监。宁夏作家协会会员,银川市文学院院聘作家。现就职于宁夏人力资源与劳动保障部门。高中时代开始文学创作,诗集《梦中的红嫁衣》曾获自治区第五届文学艺术评奖诗歌二等奖。出版长篇历史小说《金羊毛》《大黄吟》。

图书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后记

后记


1985年5月底的一天中午,拉萨贡嘎机场的上空,碧蓝如洗,神化了的阳光照射得人直想流泪。
机场周围,群山裸露,颜色出奇地鲜艳,也出奇地安静。我从未见过如此安静的群山。也从未见过如此鲜艳的山石。酝酿太久的对雪域高原的心情嚮往,此刻喷涌出来,说不清是感动,还是发慌。
我随着下飞机的人流走出机舱,脑袋有点发晕,脚下也有点发软。我不清楚这是不是他们告诉我的高原反应。在成都时,去广州开会的报社副总编辑群觉设宴招待我,就警告过我要有心理準备。电台台长罗布,一个脸色黝黑的男人,身上透露着典型的康巴汉子的气派,腰悬利刃,很剽悍的样子,也笑着这样说。其实他是一个心细温柔的人。后来在《西藏日报》社他的家里,他专门为我做了很珍贵的麵条,就能充分体现出来。在当时的拉萨,一斤黑粗挂麵就要两块多钱,算是奢侈品。不过,在成都那天他用塑胶桶拎来的几十斤散装白酒,确实把我吓坏了。
有七八个人吧,就端着碗把那桶酒消耗了。群觉告诉我,要想当西藏人。就要先学会用肚子装酒。
机场虽小,却是海拔最高的。房屋的色彩与线条也简单,但在这高原的大块阳光与无边的深蓝里,就有了特别的味道。高音喇叭里传出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这样风雨兼程”的歌声,却莫名其妙地让我有点伤感。
机场跑道的旁边,是几片农田,生长着青稞麦子,绿油油的,很旺盛的样子。一些佩戴着鲜艳的头巾,身穿紫色衣裳,繫着彩条普氇呢围裙的妇女在田里弯腰拔草。
没多远的地方,是一处土坯垒成的厕所。有人竟然站在跑道边撒尿,就对着绿色的青稞麦田。我也就感觉到了小腹的发胀,却不敢像那些人一样站在跑道边,朝着那幺美丽的青稞麦田与彩色的群山撒野。
就是在那座土坯垒成的厕所里,我与仁青相遇并且相识了。
其实,我们在飞机上,是前后位。但我们却没有说话和相交的机会,因为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位女孩儿。我说的女孩儿是真正的女孩儿,十八九岁的样子,一身印度纱丽。黑头髮,大眼睛,露出一段健康丰满的微黑色的腰,是典型的南亚次大陆的阳光照耀成长的关女。这样的女孩子在印度电影里,比比皆是。绝对不是今天那些搔首弄姿,人工合成的三四十岁还自称是女孩儿的半老徐娘。
女孩子在飞机上一直不停地与仁青说话,很兴奋的样子。仁青好像特别爱听她说话,棕黑色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我对印度女孩儿情有独钟,在她身后,一直偷偷地盯着她的脆皮乳酪般润滑的脖子。我终于发现,她的耳朵后边有一粒痣,红色的,上面还长了一根金黄色的毛。
仁青这个名字,我是在厕所里知道的。当然,作为回报,他也同样是蹲在两块不太平稳的石头上努力时,弄清了我的身份。出于年轻人的矜持与初到圣地的拘谨,我肯定不会有在贡嘎机场的厕所里与人交谈的愿望,儘管我内心里很想了解这位有个美丽旅伴的男人。可是,我不会说出来的。
不巧的是,谁放了个屁,而且接着压抑不住似的又放了一串。有人朝我这边张望,我的脸色立刻红了,并且有点发烧。很快,我看见有更多站着撒尿的人把脸转向了我,眼睛里布满着疑问。让人羞急的是,站着的人中,有几个老外,背着行囊。
就是在这时,仁青与我搭上了话。他掏出了鼻烟,点着了,先美关地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几口,接着张大了嘴,想打喷嚏的样子,却没有打出来。就把鼻烟壶向我一伸,用生涩的汉语说:“来一口吗?”
我感激地摇了摇脑袋,说:“谢谢,我不抽菸的。”
下面的事情就简单了。我们从厕所里出来,已经像朋友一样熟悉了。他是西藏人,二十多年前到了印度,辗转到了印度东北部的阿萨姆地区,在茶园里打工谋生。后来,茶园老闆把女儿嫁给了他,于是就有了卓嘎,那位如仙女一样美丽健康的女孩子。虽然阿萨姆与西藏山水相连,但仁青却无法踏进国门一步。财富并不能填补思乡的空白,他无数次坐在布拉马普特拉河的岸边,望着喜马拉雅山的雪峰祈祷。
仁青终于能够回来了,儘管许多人劝阻他,回去他们就会把你关在监狱里。可是,仁青还是回来了,而且,意外地受到了热情接待。
仁青说,这是他第二次回故乡,而且把卓嘎也带了回来。他要让女儿看看故乡的山水,呼吸几口故乡的空气。他这次回来,还想在拉萨八角街租一处门面,做茶叶生意。
坐在朝着拉萨进发的大巴上,我平生第一次听说中国之外还有种茶叶的。沿着拉萨河蜿蜒行进的一百多公里路途中,仁青向我讲解了阿萨姆茶园的历史与现状。于是,搅动了我心底深处的波澜。
曾与仁青相约,我到报社报到后就去找他,继续聊聊印度茶叶的故事。不幸的是,我的高原反应很厉害,连续近一个月天天吸氧吃药,哪儿也去不了。等我能够蹒跚着上街,到西藏宾馆去找他们,却扑了个空。不知什幺原因,他搬走了。我又到八角街转了几天,也没有碰到那张饱经风霜的面孔。
不过,说实话,那时的我,对见不着仁青并不是太失望,毕竟是在机场厕所里临时相识的一位归侨罢了。让我很久不能释怀的是,由此失去了再与卓嘎进一步加深友谊的机会。在进城的大巴上,她可是真的对我产生了一点好奇与兴趣的。遗憾的是她不会说汉语,我们没法交流,而使用眼神,也非我的长项。
但是,印度阿萨姆以及它的茶园,从此在我的心头深深地扎下了根。我开始有了想写一写茶叶的念头。
……
幸运兄告诉我,2004年,他的果园就可以收穫了。前三年,不但人力投入大,财力投入也让他焦头烂额。我听了以后,就明白他为什幺不去火车站接我以及为何疲惫了。
我明白我未能免俗,十几年困居宁夏,使我的意志消沉,豪情泯灭。我变得有点敏感脆弱了。
在喀什的日子里,幸运兄又教给了我人生的哲学。生活不是做秀,不需要虚假的夸张和敷衍的累赘。在南疆的日子里,我的心是平静的,安宁的,没有旅者的惆怅、过客的匆忙,这一切都因有了幸运兄。他的陋室,他的粗茶,他的淡饭,他的安然,使我落地生根,住即是家。 幸运兄是有激情的,他的重新创业,他的飘香的梦想,他陪伴我去地区档案馆抄摘史料,他说起曾帮助朋友解脱大难。我都能感觉到深埋在他心底的火焰。
我们约好,等他的果园收穫季节,我再进南疆。他要与我合作拍摄一部真正的纪录片,关于南疆的。
我曾经两度与人失约,这一次我想我不会了。
十六年前,我在凛冽的寒风里孤独地与幸运兄握手言别时,就曾立下誓言,我要把他写一写,可我一直未能兑现诺言。今日,趁此机会,我了结了这段心愿。
在喀什噶尔,我还要感谢一位朋友。她叫徐明,是南疆军区的一位军嫂,也是我在《淮北日报》时的同事,我们已经十几年没有联繫。然而,世界很小,我们在南疆相遇了。她不顾身体有病,要陪我上崑仑山的劲头,让我又一次体会到了真情的宝贵。
喀什地区档案局的张建英与吐尼莎女士,为我们的查阅提供了极大的帮助。
正如盲人离不开手杖一样,写作历史小说,同样离不开有关资料的参考引用。这是别人的智慧与劳动,我们不敢掠美。
在《菊花醉》的写作中,先后参考引用的资料有:包尔汉着的《新疆五十年》;杜经国着的《左宗棠与新疆》;管守新等编着的《喀什风物誌》;王嵘编着的《哈密风物誌》;李耕耘编着的《伊犁风物誌》;李春华主编的《新疆风物誌》;自治区档案馆编着的《新疆与俄苏商业贸易档案史料》;吴蔼宸选辑的《历代西域诗》;谢彬着的《新疆游记》;扬哈斯本着的《帕米尔历险记》;刘逊等编着的《新疆两千年》;谢苗诺夫着的《天山游记》;殷晴主编的《新疆经济开发史研究》;林治着的《神州问茶》;陈文怀着的《茶之趣》;俞永明主编的《说茶饮茶》以及《谁偷走了我们的茶叶》《中国西北开发史》等着作,在此我们向上述编着者们表示深深的谢意与尊敬。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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