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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正

陆以正

陆以正

陆以正,江苏太仓人,1924年出生于江西省南昌。1947年,陆以正从位于南京的国立政治大学外交系第一期毕业,后获得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新闻硕士学位。抗日战争期间,担任美军驻云南的翻译官,之后又曾任记者、韩战期间台湾媒体派驻南韩的新闻官及美军翻译官。此后,参与台湾驻联合国的派驻机构及台湾被逐出联合国机构后驻纽约的新闻机构负责人,还曾出任台湾驻瓜地马拉大使,以及驻南非大使和“外交部”无任所大使等。着有《微臣无力可回天》等着作。退休后倾向宋楚瑜领导的亲民党,属于坚持“一个中国”的泛蓝营立场,并作为特别顾问随亲民党代表团访问大陆,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

基本介绍

  • 中文名:陆以正
  • 国籍:中国
  • 出生地:江苏太仓
  • 出生日期:1924年
  • 职业:外交官
  • 毕业院校:美国哥伦比亚大学
  • 主要成就:先后出任驻瓜地马拉及驻南非大使、获得自由勋章
  • 代表作品:微臣无力可回天

简介

陆以正,记者出身而转战外交战场,公职生涯达四十二年之久,曾先后出任驻瓜地马拉及驻南非大使,亲身目睹、甚至参与过多个历史关键。
有一年,才十来岁的陆以正被父亲带去参加全族秋祭,陆氏宗祠里有副对联,让他印象深刻:「读书好,耕田好,学好便好「创业难,守成难,知难不难」。
民国九十一年,陆以正出版了《微臣无力可回天》,光是书名就道尽了陆以正无限的心事,书一出版,立刻引起各界瞩目,书中,陆以正笔带感情,对于家国过去那段艰辛的时光,有极为详尽、深刻的描述;在后记中,陆以正引述了一首明朝大将袁崇焕的诗:五载离家别路悠,送君寒浸宝刀头;欲知肝腑同生死,何须安危问去留。策杖只因图雪耻,横戈原不为封侯;故园亲友如相问,愧我胡尘尚未收。
诗以明志,文字传之久远,但总不如本人娓娓道来传神,也因此,就在一个微风轻扬、烈日高照的日子里,中时电子报把陆以正请到录像间,让「陆大使」回到那一场又一场人生际遇的现场,回到那一幕又一幕历史转折的关键时刻,当陆以正缓缓说出「阴错阳差」、「偶然」的际遇剎那,书中的场景突然变得鲜活起来。

问答

从十多岁在心海中烙下宗祠对联「读书好」开始,一路行到吟诵「横戈原不为封侯」,陆以正的一生多采多姿,处世优雅,在嘈杂喧嚣的时代,这样的人格风采,足为典範。
问:陆以正大使您不仅在外交上有非常丰富的经验,在新闻上也有非常的着墨与贡献,您从政大外交系毕业之后,就到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获得新闻研究所的学位,之后就留在美国从事新闻工作,您也曾获得艾森豪总统所颁发的自由勋章,当时是在什幺样的情形下、在什幺时期获得这样的荣誉?
答:自由勋章在美国是颁给文人的勋章。美国颁给军人有许多种的勋章,(去年参选美国总统的)凯瑞表示曾获得紫心勋章,紫心勋章是在战场上只要破一点皮就可以得到,除了紫心勋章之外,颁给军人的勋章还有铜心、银心等勋章,但是对于老百姓、一般平民就只有一种勋章,那就是自由勋章,鲍伯霍伯在死前也曾获颁。
我的自由勋章,是在韩战时当翻译官,当时要写审(战)俘报告,盟军总部认为我对收集情报有贡献,一路转报上去,因为美国对于平民只有这一种勋章,所以得到这个自由勋章。
学外交当记者 脚踏两条船
曾与周恩来聊天至半夜
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大学毕业时是学外交,为何我会脚踏两条船,与新闻拉在一起,那时在重庆念大学,抗战胜利之后过了一年的1946年,学校才从重庆搬回南京,到南京之后,有朋友介绍进了南京的一个报纸-大刚报,大刚报的立场是中间偏右,当时的大刚报有三个版,分别是南京版、汉口版与衡阳报,当时从最低的夫子庙开始跑新闻,这次连战去南京时就有去夫子庙吃小吃,然后行政院不重要的部会,像水利委员会森林部门,然后再升上去跑教育文化、立法院、国民大会,当时也跑过共产党周恩来的新闻,还曾跑到周恩来住的地方,聊天聊到半夜才回家。
外交系毕业后,当时外交系的毕业生应该要去外交部实习「磨桌子」,报社当时就告诉我,蒋介石暑假要去庐山,问我要不要去,我一秒钟都没考虑就去庐山当特派员,就这样放弃了外交。
政府节节败退 一个人到台湾
至于我为什幺会去韩国当翻译官?因为在抗战时,当了一年的翻译官,政府为了奖励,当时招考一百人公费去美国留学,我考取了。在从庐山回来后,报社调我去上海,后来政府在军事上节节败退,就赖掉了公费留美的帐,大刚报的总编辑当时跑到台湾来,写信给我叫我到台湾来玩,我就一个人到台湾来。当时政府在大陆节节败退,所有东西都跑到台湾来了,没有办法,后来只好去韩国当翻译官,存够了5000美金,所以是自费到美国。
当时在韩国当翻译官的有几千人,得到自由勋章的,记忆中只有我一人,所以许多事情都是因缘凑巧。从韩国回来后,就到ChinaNews,当时ChinaNews还是油印的,1953一直到1956左右,在ChinaNews做编辑,每天早上拿当天的报纸,重要的新闻做摘译,实在重要的事才会去现场採访,当时大概95%的时间是在作编辑、翻译(re-write)。

两面兼差

1954年结婚后马上到美国,9个月拿了master后马上又赶回来,中华日报社长曹圣芬来找我,那时曹圣芬也是刚从美国密苏里州回来,他想要改革(中华日报),我就跟他说你养我不起,曹圣芬则开出条件:你上午还是在ChinaNews上班(7时到12时),下午再到(中华日报)报馆上班,担任总编辑兼採访主任,无论什幺重要的事,晚上12时一定以社长的车送你回家睡觉,这样两面兼差,一直做了5、6年。
直到当时的新闻局长又来找我,到新闻局做国际处处长,本来没有人知道新闻局有国际处,结果做了7年,一直到沈剑波担任新闻局长,他想要换掉驻纽约的新闻处主任,才把我放出去,以驻美大使馆参事的名义接纽约的新闻处主任。

进外交部

这一做更惨,一做就是16年,大概15年又7、8个月,其实1966年左右本来要叫我回去做新闻局长,但是那时候周书楷不放人,打电话给蒋介石说这个人不能放,放了这里就没人帮忙了,周书楷为了表示安慰我,就升我做公使,但是事实上我还是纽约新闻处主任,拿新闻处主任的薪水,只是头衔上多了一个公使。
中华民国的官没有做这幺久的,16年,但是没有办法升了,公使再上去就是大使,那就是属于外交部的人了,所以这样一来,等于是在新闻局做了25年。
问:后来也因为这样子,您才真正从新闻局转到了外交部?答:是的,不过是从后门进去的。
一个人的很多际遇,都是偶然的,现在回想起来,要感谢卡特(当时的美国总统),我那时完全是出于无意。
因为卡特在1978年12月15日晚上9时宣布1月1日开始与中共建交,与中华民国的外交关係断绝,当时有很多人来找我,纽约有个报纸叫DailyNews,我曾邀请该报的总主笔访台,他拜託我一定要帮他写一篇评论,后来在飞往华府班机上,向空中小姐要了两张白纸,利用40分钟的时间写完,请华府的大使馆秘书帮忙打字交给DailyNews。
当时美国有很多人对卡特此举不以为然,因为他是趁美国国会休会的时候宣布断交,所以美国各报自动转载,美国有卅几家报纸转载,华盛顿当时只有两家报纸,其中一家也转载了,卡特因而非常在意,美国务院就派人找了台湾当时的公使,希望台湾政府一星期内将我召回,不然美国方面将採取行动,将宣布我是不受欢迎的人物。
杨西崑那时以外交部次长身份,正在纽约主持断交相关事务,杨西崑第二天就打电话要我到华府,很激动地告诉我此事。我是学外交的,知道在外交上,一个国家的外交官在驻在国享受治外法权,不用缴税、警察不能抓你,但是,驻在国的政府可以随时说,你不受欢迎,你就得马上走,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

大势已去

问:您提到1971年中华民国退出联合国的那段历史过程,那时很多人误以为是蒋氏父子片面、断然拒绝所谓的「双重代表权」,在您的书里提到…?
答:那本书《微臣无力可回天》,套用邱昌海的话孤臣无力可回天,因为事实上自从1971年退出联合国,季辛吉1972到大陆访问,大家都看得出来美国和大陆的关係正常化,不可避免也就是趋势,为什幺我们可以从1972拖到1978呢?这要感谢水门事件,因为美国总统尼克森闹出水门案自顾不辖,等到尼克森下台后,福特做总统,他是从国会出生,一辈子在国会里做了三十多年国会议员,莫名其妙的当了副总统候选人,最后变成了总统!他对国会比较尊重,他知道国会里面还是一面倒地支持中华民国,所以他也没有採取行动。
一直到卡特上台,他1976年选上美国总统,第一年他完全是个局化人,卡特当选有很多人都不记得,他当时是…他不但是批评共和党也批评民主党,对于华盛顿的政客,他称这些人叫华府这群人,不知道在搞什幺?!他最引人注意的是零预算制度,我们现在的预算是看你去年预算多少今年多加一些点,卡特不是这样!他是你去年预算多少?为什幺你去年会有这点预算?他把一样样东西从头来看,所以他在华府,得罪了很多人!
第二年,卡特专心做他的内政,我们也苟延残喘,但已经很不好了,为什幺道理呢?在1976年那是美国立国两百周年,我们双方有邦交但是美方告诉台湾,说希望你那个时候不要派特使来庆贺!我们在美国每一年都有带台湾团去表演,国剧的、舞蹈的,都是我带去的!但他说你不要带团体来,他说我们这个国庆节,你别再里头起鬨!所以那个时候已经看的很清楚,大势已去了。
然后呢,在1978年底,1979年开始,卡特準备竞选下一届连任的时候,在年初的时候,他的构想是要在外交部份达到几件事情,首要的是要达成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和解!但以巴到现在还是没有和解!所以当时卡特就动脑筋动到我们身上,他总要有点政绩作为他竞选的本钱!
在这个以前,我看这个事情已经大势已去了,所以我每次回来,蒋公(蒋中正先生)和蒋夫人都召见我,常常一谈就一个小时,蒋公非常能倾听,我最后一次向他报告,讲美国的一些情势已经是无可救药了,那个时候,我在美国都透我的朋友向国务院去试探,试探美国对两个中国的态度,即:你可以承认中共但也不要和我们断交。
美国国务院起先还有兴趣,因此和我那个朋友谈,但谈了第三次之后他就对我朋友说,你也是个美国人,我和你谈了半天也不知道谈什幺东西,你背后什幺人你带来说出来,于是他马上就和我讲,我马上就急电,透过周书凯委员报告蒋经国先生。

碍眼石头

但是呢,沈昌焕外交部长听了觉得外交政策是他外交部长之权,你行政的人员怎幺可以在里头找寻出路?!于是本想把我调到英国做驻英的代表,我倒也不反对,经国先生也明知道是沈部长要把我掉走,要把这碍眼的石头搬开,但是,结果是我到后来才知道,过了三年我调回来时,是因为蒋夫人在中间给经国先生写了一封信才取消的。
在1970的时候,我们现在追溯回去,当时美国就提出来了所谓的双重代表权,中国只有一个,但是在联合国里有两个可以代表,把安全理事会给中共,让我们能继续留在联合国大会里,假设这是能成功的,那我们现在就不必那幺麻烦,也不会有困境在外,当时就是在1971年,我1963年到美国而到1971年中间九年,再这九年中间出席联合国大会的代表团我都是顾问,每年我这三个月,九月到十二月都是将新闻处的事情摆在后面,整天做联合国代表团的事情,所以我对联合国的运作比较熟悉,这有九年下来的经验。
联合国是在九月的下旬开会,到八月多的时候,蒋公才同意所谓的双重代表权,我还记得我们那时候的外交部,还有六十五个邦交国家,现在对半。当时外交部给这些国家都有个「训练」,要照着稿子念,一个字都不能错,那个稿子是外交部统一给所有的外馆。
联合国大会有一定的程式,九月第三个礼拜末才开始开会,而大会开始要先选主席、副主席、各个委员会的主席,这些都弄完后,就开始总辩论。什幺叫总辩论呢?当时大概还有一百一~二十个国家会员,每一个国家,不是他的元首就是他的正副领袖或总理,到那里畅所欲言表示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就叫总辩论。

阴错阳差

这样弄一弄也要两三个礼拜,然后呢才开始讨论议题,由那个总委会来设定议题,而我们这个所谓中国代表权案,共有三个案子,三个提案,这个所谓XXX是列在第九十几项,后来是因为重要才提前讨论,不然还不知要拖多久;所以一直到十月下旬才讨论在这个东西上,一共开了十次会,因为每一次会每个国家的首席代表或元首都走了,剩下的不是首席的代表就是外交部长,还在那里讲话。所以一直到十月二十五号第七次讨论这个议题,后来却发生了意外状况,沙乌地阿拉伯有个代表,沙乌地那时候是支持我们的,但是沙乌地阿拉伯连外交人才都没有,他们的大使,书念的很好,可是却弄错一个东西,因为联合大会不是一个辩论会,辩论会的话,学识上的辩论会是谁有理谁赢,但联合国的投票,是以国家的利益在投票,他不管你谁对或谁错,问题就是出在这个地方。
那天最关键的那次会,是从周末下午三点开会,我在场,开到八、九点还没停,XXX(沙乌地代表)还没讲完,他谁都骂,既骂我、支持我的人,又骂苏联集团,也骂反对我们的人,他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为什幺呢?他坚持说,他的提案,比阿尔巴尼亚提案或者是双重代表权案都好,但他的提案…台独人听起来会很高兴,他的提案是,你中共可以让他进来,而台湾呢?继续留在联合国大会里面,但台湾将来的前途、或者是公投呀,或台湾自主,而是否要和中国合併也可以,或和中国成立联邦也可以,中立也都可以!所以在今天的民进党听起来,会觉得正中下怀。
只是,所有其他国家代表都讨厌就这样罗哩罗唆的讲个不完,搞的大家又气又饿,那次联合国大会的主席是印尼外长,印尼外长是xxxxx,非到必要的时候,假如是双方对决是55票对55票,他主席可以投他那一票,因此,再加一个关键性一票让我们过关,这个都讲好了,但是开会如果开得实在很累了,有时也会换一个副主席上去顶,总而言之,在那个时候,因为大家又累又饿,于是有人提议散会。
散会在联合国,是不需要讨论的,yesorno主席敲个槌子就散会、明天再开了。当时有人提议散会的时候,主席就说有人提议散会,那我现在交付表决,交付表决时,因为大家讨厌沙乌地的代表,所以表决被否定了,表决不通过,主席说赞成散会的有多少人,反对散会的有多少人,反对的人超过赞成的人,所以不能散会。
散会的表决被否绝了,下面就讨论重要问题,这个就兵败如山倒了,等到表决阿尔巴尼亚提案时,那个时候一通过就知大势已去,所以我们马上跳起来说,秩序问题、秩序问题,周书凯就上去讲话,当他上去讲话时,我马上到外面去安排记者招待会;我们全部的代表团,站起来走出去,会场里肃静一片,连一个针掉下来都可以听的见。
开完记者招待会后,离开联合国大会,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吃喝一点东西,这个事情对我来说,印象非常深刻的,我一辈子难忘。现在很多台独方面的人,怪蒋氏父子,说什幺汉贼不两立,但是,天地良心,不是这样一回事,有很多「阴错阳差」的因素在里头。

金援经援

要制度化 经济的援助,不是拿一张美金支票给人,而是在经济方面帮助他,从有史以来就是外交的手段之一,美国当时援助台湾,从1952年开始到1965年停止,中间差不多给我们14亿美金,结果是把台湾扶持起来了,这个是经济援助。
执行经援的人,应该要有自己的判断,不可讳言的,有些驻外的人员为了保全他自己的职位,让人家来欲取欲求,这就不对了;像我到南非去的时候,南非已经準备承认中共了,我在南非七年一个月,我们给南非不是给他个人,没有给个人,而是给南非的政党,所谓的秘密援助,两千万多一点点,公开的援助也大概是两千万的样子,这个你自己要知道,在外面做使节的人,你要真正是替国家把关。
外交部现在也了解这个东西,事实上,在我最后服务的几年,就是九零年代以后,因为我们透过国合会,国际经济合作基金会,把我们现在对外的援助,逐渐制度化了,国合会底下有许多专业的人才,而我们援助不单是给这个国家,我们会派人去分析财务,评估计画是不是可行,也不是一次给,而是你提一个三年五年的计画,我同意中间第一年给你多少,第二年给你多少,开头少中间大,到后来又少,所以逐渐逐渐我们是朝着制度化的方向走,但就是有些驻外的人,他会觉得你这样子碍手碍脚,所以这就要看个人了,我是非常支持赞同这种制度化的做法。

地摊外交

问:副总统吕秀莲出访印尼时,被拒绝于雅加达之后,但她自己自创了一个渡假外交,前一阵子陈水扁总统,他拜访像马萨尔、吉里巴斯、图阿鲁这些国家时,最后本应该是回来的时候,但是却又绕到一个非友邦个斐济去,像这些所谓的奇航之旅,就您来看,对一个正常的国际外交出访的安排是否恰当?这样意外的之旅,是不是会造成外交突破,或是有些冒险跟不妥之处,你怎幺看这样的奇航和渡假外交的方式?
答:吕秀莲那个不必谈了,她那种是摆地摊的外交,把货品摆着警察一来就卷着跑走,这哪里是办外交的样子,她根本不懂。至于这个陈水扁,这一次到斐济这个我倒不觉得是一个坏事,但基本上也要认清一点,就是一直到我退休的时候,我是1998年退休,一直到我退休的时候,那个时候两岸关係还没有到紧绷的程度,那个时候我们是还可以到处点点火啊,那个时候,还有一点迴旋的空间,但是今天两岸关係紧张到这个程度,就像条橡皮筋已经拉到紧绷了,双方没有在退让的地步,所以,今天这个环境已经无可着力了。
核心卡住
两岸关係比外交要来的重要,今天台湾面对这样坏的情势,总结一句话,就是你两岸问题不解决,什幺问题都不能谈,不要说外交了,连经济都没办法,这是核心卡住了。

连宋访中

台湾前途契机问:连宋出访大陆,两岸关係会不会有一个正面而良性的发展或未来?
答:有,我觉得连宋两位主席到大陆访问,的确是我们整个台湾前途的一个契机,民进党现在拚命浇冷水,说什幺中国热现在慢慢熄掉了,但民进党将来非跟大陆谈不可,如果要谈,那幺连宋两位先生,他们达成了什幺东西啊?
我觉得,到目前为止,我们有许多的媒体天天在高谈阔论,但是老百姓好像还没抓到重点,两个人各有所长,但是两个人去了之后,出现了重要的结果,包括:一,中共现在不谈一国两制了;第二,中共接受了两岸分治的事实,第三,中共愿意在平等的地位上来和我们协商,什幺问题都可以谈,我觉得这个才是真正的要点。
如果中共愿意在平等的地位上来和我们协商,如果政府不接受这个东西的话,就是把我们的前途给毁掉;我们阴错阳差地退出联合国,失掉了一个机会,现在则是另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再失去的话,就不会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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