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1926年间四赴北蒙古、西蒙古考察语言、文化和历史,曾到北京蒐集过资料。在学术上继承了俄国古典东方学传统,对蒙古学的语言、文艺、民族学和历史诸领域均作出了重要贡献,作为历史学家,其历史观点的形成直接受到其前辈巴托尔德的影响。一生着作约70种。《蒙古社会制度史》(Общественный строй монголов, 1934)一着出版后,受到国内外学术界重视,有多种译本,我国有刘荣焌译汉文本,1980年出版。该着最早提出了游牧民族的封建关係问题,否定了欧洲以往关于游牧民族不可能超越氏族制度阶段的一般看法,被认为是不只给蒙古史研究,乃至给整个蒙古学开创了新的局面。苏联学术界对该着有争议,有一种意见认为它的主要缺陷是夸大了12—13世纪蒙古人的社会发展水平和蒙古社会的封建化程度,把13—14世纪西欧封建社会的完整的“经典”特徵强加给蒙古社会。在其众多的历史论着中,《成吉思汗》(1922)、《西藏和蒙古的佛教》(1919)、《喀尔喀卓克图台吉碑铭考》(1926—1927)等亦为力作。在蒙古语言学和语文文艺学方面的主要代表作有《蒙古书面语与喀尔喀方言比较语法》(1929,陈伟、陈鹏译的汉文本于1988年出版)、《“五卷书”中的蒙古故事集》(1921)、《蒙古—卫拉特英雄史诗》(1923)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