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声甘州-春水绝
《八声甘州-春水绝》是网路写手塞北观音 创作的传统武侠小说。
基本介绍
- 中文名:八声甘州-春水绝
- 作者:塞北观音
- 类型:传统武侠
- 作品类别:公众作品
作者:塞北观音
类型:传统武侠
众所周知的是,真正的江湖可以划分为三个时代:第一个时代,是沈浪的时代,第二个时代,是李寻欢的时代,而第三个时代,则是叶开的时代。这三个时代,也是江湖中最为平静的日子。
在平静的江湖时代里,我们当然要说一些平静的江湖故事,而下面的这个江湖故事就很平静,平静得简直吓你一跳。
一.少年游
很多年以前,江湖中的朋友就送了我一个非常讨人喜欢的名字,叫做聪明的丁喜。
一.少年游
很多年以前,江湖中的朋友就送了我一个非常讨人喜欢的名字,叫做聪明的丁喜。
他们会说,聪明的丁喜,你看我套枪耍得怎幺样?
聪明的丁喜,去帮我搞定那匹劣马,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长蛀牙了?
聪明的丁喜,你真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丁喜呀。
聪明的丁喜,我喜欢这个名字,其实,只要你有一颗平静的心,有一脸的真诚,再配上一身的活力,任何人看起来都会很聪明的。
当然,我并不是很在意别人究竟是叫我聪明的丁喜,还是愚蠢的丁喜,反正,只要我每天都可以开开心心地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无论叫我什幺,都无所谓。
我喜欢风,也喜欢夕阳,因为风可以吹去尘世间的一切烦恼,而夕阳,那一瞬间的美丽可以化解掉我对人世间的一切偏见,所以,我总喜欢坐在有风的夕阳之下,静静地倾听着夕阳落入西方的地平线的声音。
其实,这个习惯是一个朋友传染给我的。
我的这个朋友,不仅喜欢夕阳,更喜欢鲜花。
在黄昏的时候,他总喜欢坐在窗前的夕阳下,轻轻地抚摸着那些犹如情人的嘴唇般柔软的花瓣,轻轻地领略着情人般的呼吸般美妙的花香。
他有一个很充满诗意的名字,叫做花满楼。
花满楼,鲜花满画楼。
他是一个瞎子。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自卑,甚至是自暴自弃,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脸上总是洋溢着阳光般幸福的笑容,那些笑容总让人觉得,他是一个那幺可爱,那幺充满活力的朋友。
我敬佩这个人,更敬佩他对生活这份热爱。
所以,在三年前,当我从江南的老家出来的时候,就暗暗地发誓说,一定要做一个像他那样热爱生命的人。
人世间虽然有那幺多的不平之事,仔细想想,你就会觉得,其实,上帝还是公平的,因为他给予每一个人的都只有一次生命的机会,穷人也好,富人也好,高贵的也好,卑微的也好,有生就有死,就像是花开就会有花落一样。
而至于说什幺才是人世间真正的幸福,并不是决定于你的出身,并不是看你究竟是出生在一个富有还是贫穷的家庭里,而是看你在这个或者富有,或者贫穷的家庭里,用一种什幺样的心态去生活。
我喜欢现在的这种生活。
黄昏。有风。
黄昏。有风。
在有风的黄昏里,夕阳的余晖已经落满了双肩,此时,我才发现,自己其实还有很忧郁的一面,所以,聪明的丁喜也叫忧郁的丁喜。
忧郁的丁喜之所以成为聪明的丁喜,是因为大家看到的只是我很随便的一面,很随便的丁喜其实是这样子的。
在有好衣服穿的时候,我就穿好衣服,没有好衣服的时候,我就穿破烂衣服;在有钱的时候,我就大鱼大肉,大吃特吃,而在没有钱的时候,则吃糠咽菜,就算是饿上三天三夜,我也根本不在乎。
或许,我之所以能成为聪明的丁喜,就是因为我的这份对什幺的都不在乎的生活态度,一个对什幺都不在乎的人,才可能成为世界上最开心的人,而最开心的人当然是常常会笑容满面的。
捡到宝贝的时候我会笑,被人偷得连内裤都不剩的时候我照样会笑,大鱼大肉,能够大吃特吃的时候,我会笑,就算是整天地啃鹹菜吃冷馒头,甚至是饿上三天三夜,我仍然会开心地笑。
似乎很少有人看见过我板着面孔,一副如丧考妣的哭丧样。
我虽然常常笑,可是,笑得并不勉强。
有的时候,我会皱着鼻子来笑,有的时候,我会眯缝着眼睛来笑,有的时候,我甚至会像个小女孩儿那样,撅起嘴巴来笑。
我总是觉得,一个人只要还能笑得出来,他的生活还充满希望的,因为笑不仅可以使人全身的肌肉放鬆,而且还可以使人永葆青春,那种整天都绷着脸,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简直让我觉得噁心。
我曾经试图把这种微笑的习惯传染给身边的每一个人,希望他们也能用笑脸去迎接每一个新的开始,我认为,只有大家都用笑脸去面对别人的时候,这个世界才会真正地充满和谐和温暖。
但是,无论我怎幺努力,有一个人却怎幺也笑不出来,即使笑出来的时候,也是满脸的讥诮之意,像只冰冻的乌龟壳。
他的名字叫做马玺。
大家通常称他为愤怒的小马。
愤怒的小马,其实并不是真的在愤怒,只是因为他的眼睛很大,当他在看着你的时候,就会让你觉得他正在愤怒一样。
如果你仔细观察一下的话,可能就会发现,愤怒的小马现在的这副样子好像就很愤怒,是真的愤怒。
愤怒的小马将皇家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揉成一团,愤然地丢在地上,忿忿地道:这些吹桌球的孙子,既然已经答应录取我们了,为什幺好要收那幺高的学费,老子如果真的有钱的话,还学个球呀。
愤怒的小马将皇家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揉成一团,愤然地丢在地上,忿忿地道:这些吹桌球的孙子,既然已经答应录取我们了,为什幺好要收那幺高的学费,老子如果真的有钱的话,还学个球呀。
聪明的丁喜却将他揉皱的通知书捡起来,展平,重新塞进他的口袋里,然后,冲着他微微笑着,听着他在一旁唠叨这些愤世嫉俗的话。
这幺长时间的相处,他好像已经完全习惯了愤怒的小马说粗话的习惯了,所以,听见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并不是很惊讶,假如哪天愤怒的小马突然不说粗话了,他才会觉得很惊讶,甚至觉得很奇怪呢。
等到愤怒的小马完全平息下来之后,聪明的丁喜才道,他们收那幺高的学费也是理所当然的了,你身上穿的制服,你训练用的兵器,你集训请的专家,哪一样不得是花钱的买卖呀,而且他们将你由一个小平民老百姓培养成一个吃国家俸禄,替皇帝老子办事的差人,稍微地收点儿费用还是说得过去的,你去酒楼吃饭不是还要付小二小费的吗?
愤怒的小马总算是不愤怒了,甚至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等到愤怒的小马完全平息下来之后,聪明的丁喜才道,他们收那幺高的学费也是理所当然的了,你身上穿的制服,你训练用的兵器,你集训请的专家,哪一样不得是花钱的买卖呀,而且他们将你由一个小平民老百姓培养成一个吃国家俸禄,替皇帝老子办事的差人,稍微地收点儿费用还是说得过去的,你去酒楼吃饭不是还要付小二小费的吗?
愤怒的小马总算是不愤怒了,甚至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