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读后感700字
嗯……我执。
抛开“我执”这个术语,单说状态,应该是摇摇晃晃如坠云烟。一开始杂稿部分,其实只是个路引,路引怎么说呢?记得有一味要入肾的中药,许多郎中开的方子都似雷同,但总不见效果。有个妙手展方观瞧,在方子里加了一味龟壳:方子其实没什么错,都是调理肾脏的。但这些药入不得肾,因循不得门。所谓药引,其实就是路引,旗帜,是又一村。
路引其实只是热场,让大家熟悉忽明忽暗忽左忽右的手法,顾左右而言他再回到顾左右再言他,林中箫笛,几不知去向,亦不知何来,听音的人,或在水上,或在桥上……
到了七八九十月,依次展开,就足够明显了(只要观者不要耿耿介意文中的那个“他”或那个“她”,介意了,那就是犯了“我执”)。
有人说,写字是倾吐情绪,有的说必得有鲜明立意和主题,有的说必得是可延展得开的故事……其实都不太所谓的。
文章是漂浮在甚不具体的红尘之上的不名状的感觉。个人认为,好文章,是该让人恍惚的,如立梦境,如出幻觉,如昧当下。
那些依次但不依顺次展开的日记,是信手剥开拂柳,信步沿溪深游,信眼所见,信意而为,全在一个信。
信并非是无端的,他有自我体统,但拒绝程式。毕竟,穿衣吃饭工作这等程式化的事情不太值得拿来说。红尘,不管是不是一场梦还是一场空,“思”,谁能捉得住它的由端和陌尾?你在此端执杯看茶,眼神飘忽于不远处的苍山,心里呢?心里就该是这些七八九十月中或者勾连或者中断或者因路人而想到远亲因茶凉而悲怀往事又因身边不适时的一声抱歉而重回明媚复见桌上一刊时下与己无关的丛报。可什么又是与己相关呢?
扉页上两个字的书名,已提前脱出这一场不事具体的恍惚了——“我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