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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女的故事(同名美剧原著) 读后感(3)篇

使女的故事(同名美剧原著)
作者: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击败《权力的游戏》《西部世界》,横扫艾美奖和金球奖的热门美剧《使女的故事》原著小说。奥芙弗雷德是基列共和国的一名使女。她是这个国家中为数不多能够生育的女性之一,被分配到没有后代的指挥官家庭,帮助他们生育子嗣。和这个国家里的其他女性一样,她没有行动的自由,被剥夺了财产、工作和阅读的权利。除了某些特殊的日子,使女们每天只被允许结伴外出一次购物,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眼目”的监视。更糟糕的是,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人类不仅要面对生态恶化、经济危机等问题,还陷入了相互敌视、等级分化和肆意杀戮的混乱局面。女性并非这场浩劫中唯独被压迫的对象,每个人都是这个看似荒诞的世界里的受害者。
使女的故事(同名美剧原著) 读后感 第(1)篇

以未来小说为名,将生育问题的矛盾进行极端式的放大,核心仍指向女性权益,发人深省。如果女人的价值仅剩生育,会是怎样?n如果女人失去财务的自主、职业的自主,社会存在被直接抹杀,从此不再有职业、追求、爱好乃至姓名,又会怎样?n将生育诉求放大到极致,将女性的个人价值缩小到极致,就产生了“使女”。统一着装,没有名字,安静温驯,仅有生育的功能。她们是存在于这个社会的心照不宣的幽灵,除他们之外,人人因为自己所拥有的一部分而得名:主教因自己的身份得名。嬷嬷因负责教化而得名。眼目因监视而得名。而使女,因子宫而得名。使女的身体只是确保子宫合理顺利运行的外壳。这一点在授精仪式中体现得尤为明显,使女在主教和主教夫人中间,手和主教夫人相连,身体则和主教相连。仿佛只是一个悬浮子宫,暂时从主教夫人的身体里脱身而出,完成职责后则静悄悄地重新隐入主教夫人的身体。安静。无害。而使女作为人,自由、人格、尊严、爱,这些她们曾经拥有的东西,在此刻一秒都不能再得到。珍妮接受了,投入到使女的使命中,崩溃了。莫依拉不屈不挠,抗争过,来到妓院栖身。奥芙格伦投身革命,上吊自杀。女主时而清醒,时而浑噩,谨小慎微,最后生死未卜。卢克、主教、尼克、被处死的卫兵…男性在此中同样悲惨,也无法幸免。这使我感觉到当社会本身决意吞噬人的时候,任何人的个体都难以反抗。但文章的结尾也让我心怀希望:病态不会存在过于长久。自由和希望还将重回人间。本书的阅读体验相当不愉快。June的大量梦呓式的回忆,以及她的回忆中整个基列社会的极端恐怖,种种极端矇昧、男权的言论、完全无视人格的授精、检查、挽救仪式,使我时刻处在心惊胆战的阅读中。尽管如此,我坚决认为这是一本好书。作者对于男女权益、社会变革的超前思考,和对人在极端压抑痛苦情景下的心境刻画,令人印象深刻。

使女的故事(同名美剧原著) 读后感 第(2)篇

存在太多的宗教领域典故和无数切换现实幻觉与过去的蒙太奇,确实经常犯糊涂,很难做到顺畅阅读,但联系我们实际身处的现实和历史的过往,内心所产生的震撼则是醍醐灌顶般的清晰深刻。

基列共和国是宗教理想极端化后的产物,也是政治独裁制度的体现。女人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成为一种物质化的社会资源,先被剥夺了财产和工作的权利,丧失生存能力,成为男人的附庸,然后以婚姻是否从一而终来确定范围,以能否生育划分等级,作为生育工具配给特权阶级中的男人,将女人一步步沦为行走的子宫。所以严禁她们读书写字甚至交流,只能接受唯一的洗脑教育。以此为核心的制度体系律法森严,动辄生死。

令人反思,其一,最成功的暴力管理居然是同类,用女人来管理女人。中国有句古话:以夷制夷,日本鬼子也有以华制华,同类间知根知底,摩擦不停,所产生的爱恨情仇难解难分,因而同根相煎往往比敌人还急,不无道理。

其二,极端者无时无处不在。人类具备极强的适应能力,多长时间可以使得极端的难以接受变成应当应分,以致成为椎人立世的规矩之本?比如裹小脚,比如清朝的小辫子,比如文革的黑五类,比如男人的三妻四妾,比如女人的贞洁牌坊等等多如牛毛的不可理喻,但却最终成了规矩。

其三,反抗成功者成为新的权贵,转而开始压制新的抵抗。

其四,宗教一旦成为所谓国教,作为一种思想的载体,便会存在极端的可能。佛的国,基督的国,伊斯兰的国,还好没有中国,中国信仰自由,没有所谓国教,儒家早已不再独尊,于是可以收获百家争鸣。

使女的故事(同名美剧原著) 读后感 第(3)篇

原著真是不能更棒了。女主完全没有剧中的那种英雄气概。她正常地软弱、胆怯、贪生怕死、随遇而安。她是一个普通人,她那些细腻的情感,刻薄的自嘲,敏锐的时局分析,那些让人心碎的部分,都是正常人的一部分。人性珍贵,但在极权之下微不足道。其他的女人,比如母亲、奥夫格伦、莫伊拉倒是鲜明的,有着英雄人格的,但是在政权的力量下,什么英雄也不过是无法自救的尘埃罢了。琼的个人结局如何已不得而知,但全书的结局却是灰暗的。列基覆灭多年,当一个亲历者的痛苦经历被作为史实研究时,学者说“我们不应该进行道德审判”。这多么让人恼火啊,就像那些“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尊重国情”“反对普世价值”一样。某种前提下列基的出现是必然的,但存在过且合理过的恶,怎么能不被道德审判。那种作为渺小个人(而不只是女人)的不安全感又沉重地笼罩了上来,我感受到了某种合理性的袭来,让我在意的一切,我习以为常的一切,都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钟就会纷纷化作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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